怪。
康如松明显显就是故意为之,可见康如松并没有把主要心思放在开酒楼上,而是放在了别的事儿上,又或者开酒楼不过是个幌子,为了掩饰更重要的事儿。
所以,那到底是什么事儿呢?穆葭喝着茶,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
众人在正堂足足等了两个时辰,期间老管家曾命厨娘张罗了饭菜,只是谁都没有胃口,就这样一等直到了午后,穆磊跟穆长林父子两人才匆匆回来,爷俩儿都是一身狼狈,穆磊的袍子被扯下了一大片,穆长林的脸上多了两道血痕,一看就是女人指甲给挠出来的,可见这趟去佟府交涉,过程并不愉快,尤其是穆长林还是佟府的新科女婿,没想到佟府倒是一点儿情面都没留。
啧啧啧,说不定还是佟江琴亲手挠的呢,穆葭看着穆长林脸上的血道子,不无感慨。
不过好在穆磊手里多了一叠厚厚的文书账册,穆长林身后的十几个小厮,个个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锦盒或是抬着箱子,可见过程虽曲折艰险,可毕竟不是空手而归。
“这些是铺子跟庄子的地契!你们尽管拿去!”穆磊愤愤将手上厚厚的一叠东西拍在了穆长风的面前,一边恨恨道,“你现在就当众签字画押,这些铺子和庄子便就都归到你们大房名下了!以后休想再缠着我们二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