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穆增当时一瞧见那封《和离文书》,人就晕死过去,险些都没能救过来!啧啧啧,苏老夫人这一手可真是漂亮!”
周树明白了,又有些诧异地道:“这倒是不大符合尚书大人的一贯性子,我还一直觉得尚书大人是个最能沉得住气的呢,而且他又跟苏老夫人冷了这么些年了,别说是还有情分了,怕早就成了生死对头,哪知道一接到苏老夫人的《和离文书》,尚书大人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,竟还伤了身子,真是意想不到啊。”
“穆增的确是个能沉得住气的,要不然也不会从区区白衣变成了堂堂礼部尚书,可是他也是个最要脸面的,而苏老夫人的这一封《和离文书》偏生就当众狠抽了他这个堂堂礼部尚书的脸,他反应能不大吗?”邹令嗤笑道,一边远远地看着穆葭的背影,一边又感慨道,“说到沉得住气,还得是咱们大小姐,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,大小姐还跟没事儿人似的,过来陪主子登山,一路上说说笑的。”
周树也看向穆葭,牵了牵唇,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来:“能沉得住气自然是好,毕竟要做咱们安郡王府的女主人,头一条就是得能沉得住气。”
邹令一怔,随即也笑了,点头附和道:“周叔所言极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