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余年的交情,您精明一世,怎么就会被一届女流蒙蔽?是二祖母太善做戏?还是您对二祖母情深义重、早就认了这顶绿帽、心甘情愿做这个便宜爹?”
一边说着,穆葭一边从赵一手中接过一沓信,随手放到了桌上,对上穆增欲眦双目,穆葭还是一脸盈盈笑意,好整以暇地道:“葭儿在穆府小住过半年,没少受祖父厚爱,一直惦记着怎么回报祖父才好,这点子心意,还请祖父笑纳,不要嫌弃。”
“祖父,人来这世上走一遭多不容易,尤其是像您这样能够功成名就的,那就更不容易了,您这样的身份地位,自是该留名青史,哪能上嘴皮动下嘴皮的功夫,您这位肱股之臣就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话,您说是吧?”
“噗!”
又是一口刺目鲜血喷涌出来,有一滴都溅到了穆葭的狐皮大氅上,猩红的一点,甚是刺目,穆葭看的忍不住皱眉,取了帕子抹去,倒也没再说什么,也懒得再看穆增一眼,然后径直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