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点儿哭腔了:“岑卓,你抱抱我,抱抱我啊……”
……
岑卓坐在床前,静静地看着床上沉睡的少年,一言不发,眼中却是波涛汹涌。
穆府接连出了不少岔子,这几岑卓本该忙得脚不沾泥,只是在听闻敬成梁去西槐别院小住的消息之后,岑卓还是想方设法挤出了时间,在这一日的黎明,悄无声息地赶回了西槐别院。
敬成梁没有他的房间,岑卓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,心里比眼前的房间更空荡,也更冷情,他顿了顿,行至床前坐下,对着那张收拾得齐齐整整的床,心里一阵苦闷酸楚。
他很想敬成梁,忙得时候,尚且能暂时忘记那个比娇花更妍丽、比猫崽儿更粘人的少年,但是只要但凡有一丝空闲,他就会不可抑制地去想念敬成梁,带着万分羞愧跟绝望地念想。
每一次,他都告诫自己,不能再这样下去,对敬成梁的肖想虽然无人知晓,但是在他看来还是玷污了敬成梁,那样干净澄澈的少年郎,不该存在于一个男人龌龊的念想、还有梦里。
无数次的警告自己,甚至是自伤,但是他还是做不到,就像今日,甫一得知敬成梁去了西槐别院,他就疯了似的要赶回西槐别院,他的理智告诉他,不能这样,不能放纵自己的不堪的心思,也不能纵容敬成梁对自己的过分依赖,但是他的脚不听话,就这么在一遍遍的自我告诫中,他还是脚底生风似的赶回了西槐别院。
然后,扑了个空。
根本就没有敬成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