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嗅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,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舒坦放松,若要让穆葭回答,什么地方是这世上最好的去处,穆葭肯定想都不想就会回答,必然是她男人的怀抱。
“真的被吓坏了?”半晌,封予山总算才放开了手,穆葭仰着头看着,冲他眯着眼儿笑,“瞧瞧,你脸色儿都不好。”
“嗯,吓得要死,”封予山也没觉得不好意思,拉着穆葭在自己的腿上坐着,一边朝穆葭嘴里喂芙蓉糕,一边沉声道,“那天,我就在官道旁的林子里,当时浑身都汗湿了。”
穆葭一怔,没心思去吃那送到面前的芙蓉糕,而是诧异地看着封予山:“那天你在?你是怎么知道的?是……离开的时候察觉到的?”
封予山点点头:“是邹令发现西槐别院外围有二皇子的人,我当时就觉得不好,然后就追了上去,还好你没事儿。”
“是啊,还好我没事儿,要不然你就要捅大篓子了,二皇子的侍卫光天皇日之下劫穆府的马车,然后被悉数死于大皇子之手,这消息一旦传出,不知道朝堂得乱成什么样儿呢,”穆葭捏了捏封予山的脸,这才张嘴吃了那块芙蓉糕,一边还含含糊糊地叮嘱封予山,“以后再不许冲动行事了,听到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