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正是,主子这么一说,还真是没有比杨下田更合适的人选了,”邹令喜得眉开眼笑,上前打开马车门,扶着封予山上了马车,一边自己也跟着跳上了马车头,似是想到了什么,邹令赶紧转过身,一脸担心地跟封予山道,“对了主子,杨下田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,那江淮官场可不是个清净之所,更不知多少人惦记他这条小命呢,主子,要不然到时候让属下悄默跟着杨下田?也好能暗中保护?”
封予山摇头道:“不好,杨下田此行时间只怕不断,你再怎么暗中保护,也总有被人察觉的时候,到时候再被扒出来杨下田跟安郡王府有什么瓜葛,不单单杨下田要一命呜呼,本王怕也要跟着送命呢。”
邹令着急了:“那怎么办啊?放杨下田一个人去江淮,肯定会出事儿啊!到时候不管是太子还是二皇子,甚至是六皇子,都盼着杨下田死呢!”
“你放心,杨下田死不了,父皇如此看重杨下田,更看重这一次对江淮官场的痛击,自然不会让杨下田把命交代在江淮,”封予山淡淡道,“到时候,御林军应该会跟着杨下田到江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