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惊,就呛着了,饶是穆葭赶紧递了茶过去,他喝了一大杯子,还是给呛得眼泪汪汪,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,他放下茶杯,红彤彤的一双眼,可怜兮兮地看着穆葭,哆哆嗦嗦地问:“表姐,你……你怎么忽然问这个?岑卓的事儿,你、你你问……问我做什么?”
这个傻孩子,可真是一点儿假都作不了,她都还没逼问了,结果他一张嘴自己就露馅儿了,也就是她,若是换成穆敏,这个时候还不气得跳脚要打孩子?
穆葭心中默默一声叹息,看着敬成梁的那双..兔子眼儿道:“你跟岑卓的感情好,不是打小长大的交情吗?所以他的事儿,跟你也能说道说道。”
敬成梁张了张嘴,似乎是话要说,可是到底还是没说话,他有些懊恼地低下了头。
穆葭盯着敬成梁头上的白玉冠,盯着他纤细凝白的脖颈,顿了顿,又道:“二郎,我觉得岑卓之所以下定决心要长久留在京师,肯定是因为一个人,他为了这个人愿意留在京师,愿意放弃前程,愿意一辈子都做一个出不了头的侍卫,可见他对这人的情意有多深重,而岑卓本身就是个重情之人,我觉得,他既然认定了这个人,一辈子都会矢志不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