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一劫,如今这邓子鸿非但没洗干净了脖子主动上门负荆请罪,竟然还敢日日在心里诅咒他。
好!真是好得很!
他倒是对那墙头草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封予嶙冷笑着道:“不管想什么法子,都务必把邓子鸿给孤带到跟前来,孤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疑问非要当面让他解惑不可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侍卫有些为难,迟疑着道,“可是殿下,东宫跟邓府一向是没有往来的,而且邓子鸿如今又是告假在家里专心为邓渊守孝,若是硬把人给抓到东宫来,是不是……不大妥?”
那当然是不妥的,这可是在京师呢,漫说到处都是眼睛盯着看,那不是还有万岁爷吗?但凡是东宫有什么举动,怕是都逃不过万岁爷的眼睛呢,尤其还是在这个太子最需要低调安分的时候,若是做出了什么不妥行为,万岁爷就是再看重太子,那肯定要动怒的,到底那邓渊才刚死呢,万岁爷也得顾及昔日忠臣的颜面不是?
封予嶙闻言,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,冷冷地牵了牵唇,道:“你放心,万岁爷就是知道了这事儿,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不管孤如何处置那邓子鸿,万岁爷都绝对不会出面干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