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周子徽却对此并不在意,他站住了,靠着桌子,一边揉着被康如松捏的生疼的手腕,一边还继续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康如松,然后慢吞吞地说:“真的不是吗?”
康如松都给气笑了:“你到底觉得我哪儿点像是?就凭我刚刚扯了你一把?姓周的,你未免也忒自我感觉良好了吧?!”
碰了一下手腕,那就说明自己看上他了?要这么算的话,那被他康如松看上的男人都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了!
啥人啊?啥想法啊?咋地?如今男人之间也讲究授受不亲、憋着要自己给他一个交代?
周子徽没有回答康如松这个问题,也没有像康如松预想中的那般不好意思,他还是继续打量着康如松,用那种特别好奇的眼神儿,两眼放光,都把康如松给看的浑身发毛了。
咋地?难不成这周子徽是……好龙阳的?真的憋得要缠上他?
康如松又觉得心慌了,暗叫一声不好,这就想着要撒丫子走人,结果却被周子徽又给叫住了:“哎,康如松,说真的,你这么多年一直不曾娶亲,是不是真的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