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余没理他,动了动左手,动的很艰难,已经在脱臼的边缘了,右手扣住左手,猛的往上一提。
咔擦一声,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,可是他表面上却什么都没表示,好像整个过程只是翻个手掌那么简单。
贤余是觉的没必要做出痛苦的表情,因为他觉这是多此一举的东西,而且还会有连锁反应,因为这样的话,就老是有热心肠的人嘘寒问暖。
他很感谢他们,但是他不太喜欢人多的样子,把自己当成空气就好,除了一些特殊情况。
旁边的胜者倒是被他的举动和那声骨头发出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。
“这是胳膊被我拽脱臼了?”
“差点。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胜者苦着脸,狠拍了一下刚才犯贱的手,“我只是怕你迟到。”
贤余叹了一声,心说:看来自己以后得找个好点的理由来忽悠别人,不然牵扯到自己真是得不偿失。
“没事了,谢谢。”
“那你刚才这样不疼吗?一点声音都不喊。”胜者模仿了贤余的刚才的动作。
贤余反问:“那你在宿舍被压在地上的时候比我还惨,不也没喊?”
“我那是喊不出来好不好,有人掐着你喉咙你喊的出来吗你。”胜者顿了顿,回想了一下,感觉有些不太对劲,难不成之前那些被压在地上的真的不是在做梦?
“那个,我刚才是不是真被压在地上了?”
“快被压成肉饼的那种。”
教场上,号角响起,代表开始集合整队。
两人按照眉心光球的指引前进,胜者继续追问:“那为什么我现在好好的?”
“陛下他亲自来过,为你疗伤。”
“你骗我!”
贤余看着他,“你不相信我问我做什么,自己去问宫主,他看到过。”
胜者呆在原地,脑袋嗡的一声炸了,可很快他又跟上了贤余的脚步,只是满脸亢奋,看起来有些不太正常。
“我的天啊…”
贤余走着走着,就觉着他有些不对劲,扭头看了看。
胜者满面红光,一双眼睛睁的不能再大,要是再大些,眼球怕是要脱落出来了,手脚都有些微微发抖了。
贤余皱着眉头,心想他怎么那么麻烦,一会儿倒在他身边了,肯定又有一堆麻烦事上身了。
负责巡逻教场的一位师姐发现这里的情况不对劲,双手结印,瞬间来到贤余面前,不过她好像对这瞬移的法术并不精通,移过来的时候差点跌倒。
看着这一切,贤余眼前一亮,不用腿也可以赶路的法术?
师姐在胜者面前挥了挥手,又拍了拍他的脸,可他却像个木头人一样,没有任何回应。
“怎么回事?为什么他会这样。”
贤余摇摇头,“并不清楚,只提了句陛下他就这样了,应该是亢奋过头了。”
师姐犹豫了一下,从右边的大荷包里夹出两张符纸,一脸委屈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我浪费了好多符纸才画出来的飞行符啊,怎么就这样用了呢。”往前面一甩,那飞行符不断变大,大到一张符可躺的下一个人。
贤余看着眼前比他矮一个头的师姐,那声音里带着点娇,好可爱的感觉啊。
师姐全神贯注,没空注意到他,嘴里念念有词,操控飞行符快速飞向胜者,把他铲倒在上面,自己则是站在另一张飞行符上,回头对贤余说道:“我要带他去找老师,你在这里好好听老师的话,不要再添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