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。

“爸，你激动什么啊，小心一点。”李惜媛扶住快要从床上摔下来的李兴国，嗔怪道。

“宁，宁……”李兴国叫着殷蓉蓉的名字，呼唤着她，殷蓉蓉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他还那么健康，年轻，可是现在。

“爸爸，对不起，我来迟路人。”殷蓉蓉含着眼泪，跪倒在李兴国的床前，不知道为什么，眼泪那么不争气的就掉下来了，毫无预兆的，怎么忍也忍不住。

“别哭，别哭。”李兴国紧紧的握住殷蓉蓉的手，一边的李惜媛一直侧着脸不看殷蓉蓉，可是不管她怎么假装，心里的动容却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住的。

“宁宁，媛媛，爸爸的……女儿，家。”李兴国一手拉着殷蓉蓉，一手拉着李惜媛，将她们两个人的手放在了一块，他想告诉两个媛媛和蓉蓉，她们都是他的女儿，只有他们在身边，才是家。

“爸爸，我明白。”殷蓉蓉咬着嘴唇，把头埋在了床单里，她真的好害怕死亡的再次降临，她真的已经感受的够多的了，不想要第二次，一点都不想要。

李惜媛一直倔强的扭着头不说话，终于在触碰到殷蓉蓉的手的时候，她转过了头，演什么里没有那么多的疏离，只是那道坎过不去，她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
“不许哭，多大的人了还掉眼泪，害不害臊。”李惜媛抽出了自己的手，拿着纸巾，帮李兴国擦去了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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