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的。或者，换句话说，小薇，你爱过我吗？”沐凝风一直对着问题避而不谈，林雪薇也庆幸着不用回答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，但是今天，他还是问出来了。

“林雪薇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，她要怎么回答，说不爱么？可是如果这样说，沐凝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，他还会甘心被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利用么？违心的告诉他，自己是爱着他的，这样会不会太过自欺欺人，思来想去，经想不到一个好的答案。

“算了，你不想回答，我也不勉强你。”沐凝风看出了林雪薇的犹豫，这种情况下，就算她回答了，也是权衡之后的答案，而非出自真心，不听也罢。

“凝风，你想要我的答案是什么呢？是爱，还是不爱？”

“我想要的答案，是你的真心。尽管我很清楚，当初你会来到我身边，，不是因为爱我，只是为了借助我的力量帮你离开，让我替你报仇。我以为，你在我身边久了，就会忘了千玺，爱上我，看来，是我低估了你对他的感情，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。”

沐凝风垂着眼，睫毛掩住了满眼的落寞和失望。

“凝风，你不要这样想可以么？你说的很对，我最初到你身边，是为了报复易家，但是，我已经不爱端木浩博了，真的，在我的心里，现在，是你。

我是知恩图报的人，什么人是真心对我好，我也会对他好。凝风，你若真的舍不下这个孩子，想要我生下他，我都听你的就是了，我会好好的安胎，生下这个孩子。”

林雪薇妥协了，出于对沐凝风歉疚，他毕竟帮了自己那么多，这个孩子就当做自己对他的报答吧。

“你真的想通了？愿意生下这个孩子？”沐凝风大喜过望。

“是，我答应你了。”林雪薇点了点头，她是答应了，可是她看不到这个孩子的未来，她是个没有未来的人了，只希望这个孩子不要重蹈她的覆辙就好。

“小薇，我知道你担心这个孩子出生之后无名无分，只是一个私生子会被人笑话。我答应你，在孩子出生之前，会把一切都安排好，绝不会让孩子受委屈的。”

“我信你，凝风。”

林雪薇答应生下这个孩子，从这一天开始，她彻底和从前最好的朋友，最爱的千玺，最期待的梦乡说了，那个叫做林雪薇的女孩已经越走越远，大概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。

殷蓉蓉离开沐家的别墅后，没有立刻回她和历凯歌的小家去，而是一个人走到了警察局，在门口徘徊了许久，纠结着要不要进去。

眼前浮现林雪薇那张毫无悔意，盛气凌人的脸。“你去告诉警察啊，我不怕，那是你爸爸他罪有应得。”

殷蓉蓉的拳头不由得握紧，她全身都在颤抖，是因为风太冷，也是因为有人的做法太让她寒心。

“这不是苏小姐么？你怎么在这？”那个专门负责调查李兴国被害的案子的警察看到了殷蓉蓉，一下子认出了她。

“赵警官。”

“你来警察局，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？”

“我……不是，我想见见我父亲。”殷蓉蓉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替林雪薇隐瞒，雪薇都已经那个样子了，可是在警察问她的时候，她还是脱口而出，否认了。

她完全可以告诉警察，她认识那条手链，还知道那个手链的主人是谁，并且那个人已经认了自己的罪行，只是，她还是狠不下心来，林雪薇可以对她赶尽杀绝，不念旧情，她却做不到。

“哦，可以啊，进来吧。”赵警官还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，理解父亲遭遇毒手，女儿的心里肯定不好过，就将她带了过来。

“这里就是。”

“我可以单独和我爸爸待一会么？我有些话想要跟他说。”

“行，那我先出去了，但是时间不能待得太长，我带你进来，本就不符合我们的规定了，所以，要是让人发现了，我是要受处分的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谢谢你，赵警官。”

殷蓉蓉掀开盖在李兴国身上的白布，看到他已经僵硬的有些发黑的脸，他的脸上也有擦伤，嘴上的血迹还残留着。

“爸爸，对不起啊，我好像真的是个灾星，小的时候和我的养母一起生活，她那么好的一个人，自杀死了，后来，知道我是你们的女儿，我又害死了自己的亲生母亲，嫁到王家，害得王家破产，小凯哥哥也差点死了。

现在，又轮到了你，爸爸，你也死的不明不白的，可是，我却没有办法为你严惩凶手，是不是我给你们带来了不幸，我不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