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现在在哪？有照片么？”郝晨并不喜欢上来就对自己查户口似的搭讪，有事说事，两个陌生人间的生意哪有那么多闲话可说。

郝晨刚说了话，对面沉默了约有三五分钟没动静，随后小二十张各种细节，全图，恨不得连当时这骨头从地里被挖出来时的细节都如数奉上。

幸好郝晨手机调得是静音，不然光叮咚叮咚的提示音都得响成一片。

“我看看再聊。”郝晨等到对方不说话也不发图片了，才说了句话。

“好。”或许是觉得郝晨并不是那么爱闲聊的人，所以对方说话也是言简意赅。

郝晨就从最后一张点开，一张一张先粗略的看了个大概，关键也是想挑些看上去比较有用的照片存在手机里，回头让缘生仔细辨认，毕竟隔着屏幕，还只是个腿骨，郝晨也不确认他是不是能辨认得出。

翻着翻着，一张大约是东西挖出前的照片出现在郝晨面前。

照片上那只拴着红丝带的工兵铲斜插在土里，旁边几厘米的地方，一个灰色的陶或泥塑插在土里。

泥塑中空，外壳的一部分已经碎得不成样子，只能依稀从土里还算完整的形状上，看出大约是个人形的样子。

中空的内膛，填塞了一个用布包裹的物品，这照片上还只能依稀分辨出大概的样子，可郝晨一眼就看出，这布和之前“阴秽孽鬼”递给他的那个包裹着人头的布差不多。

“你这东西是哪来的？”司徒闯见郝晨不走，也再不管一边聊天的影子，反而一个人坐在影壁前，碰着那个石敬记忆力告知他的叫做“手机”的东西，于是凑到郝晨身边看，没想这一眼就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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