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晚我若再晚走一步,就与容帅您碰面了。”
“不愧是当年的草上飞,”苏慕容呵呵笑,“翻窗跃墙的速度,彭大帅的人也奈何不了你!”
“但是我在他的保险柜里发现了一物,”李钊说,“我正要装在身上,警铃就响了。”
“那东西我见到了,”苏慕容凝眉,“和精武门叶飞塞给我们的那个同出一辙。”
“但是彭大帅手里的那块写着‘东’,而我们的是‘西’。”
“所以我在想,”苏慕容沉吟,“这地图会不会有四块?东西南北,才能组成一张完整的图?”
“属下也这样想。”李钊点头,“只是这地图说明了什么?”
“回头我们去精武门,”苏慕容说,“问叶飞地图的来历。”
“也好。”李钊点头,“叶掌门和东洋人定下的擂台,也差不多到时间了。”
“刚才你说放火烧金水庵的,是被精武门逐出师门的人?”苏慕容问。
“是,”李钊说,“我刚在那边回来,听说了金水庵的事。”
“这人叫什么?”苏慕容凝眉说,“他为什么会对若以下手?”
“我只听到围观的人说,这人外号癞痢头,曾在精武门学艺半年,后被逐出师门,其他的尚且不清楚。”
“我们去精武门!”
“是!容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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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帅府这边。
“云若以!”
“砰”一声,门被狠狠推了开,乔沉如气势汹汹地闯进来。
“乔小姐!”小昭急忙伸臂拦住,“您干什么?”
“云若以呢?”乔沉如拧着眉,“我要找云若以!”
“我们小姐腿上有伤,行动不便,”小昭冷冷说,“有什么事你对我说吧!”
“你算老几!”乔沉如推一把小昭,眸光狠厉,“叫云若以出来!”
“我在,”传来清淡无痕的声音,云若以出现在卧房门口,“乔小姐有何指教?”
她穿了一身柳眉黄的宫廷式旗袍,宽大飘逸的裙摆,衬得人儿越发清俏俊秀。
乔沉如呆了一呆,自愧不如,随即撇嘴:“那火怎么没烧死你?”
明天休假。
新年快乐啊,每一位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