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沉如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说道:“这两个死丫头,会做出这等侮辱帅门的丑事?”
眼见苏慕容一双星眸如要杀人一般瞪了过来,乔沉如脊上一寒,急忙闭了嘴。
“砰!砰!”云若以和小昭被岗村扔下台来。
两人砸到看台下看热闹的人身上,滚落在地,虽没摔死,却也摔得龇牙咧嘴。
随即,一双大手伸过来,两人又被拎起来,只不过这次是李钊。
“放开我,”云若以说,“我要去找精武门的叶飞!”
“见过容帅再说吧,”李钊脚步如飞,“蹭蹭”就上了看台。
“再晚了叶飞会有麻烦,今天的擂台比武会出大乱子!”云若以心急如焚,“李副官你听我说!”
“得罪了云小姐!”李钊已经将两人拎到苏慕容面前。
苏慕容一张俊俏的脸已经冷成了铁色。
云若以看一眼一身盛装洋裙、面如桃花的乔沉如,扑扑自己身上的尘土,转头避开苏慕容的目光。
“哈哈,”乔沉如忍俊不禁地笑起来,“云若以,真的是你?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?你可真给帅府丢脸!”
“云若以!”苏慕容声音冷若寒冰,眸光阴郁的似乎要凝结成冰,“告诉我怎么回事?”
“肯定是她想要来看比武擂台,所以才打扮成这幅样子混出来啊!”乔沉如趾高气扬地笑,“只是这幅小乞丐的模样,怎么配站在全城瞩目的慕容少帅身边?”
“我没工夫和你们啰嗦,”云若以哼一声,一脸郑重,“我要见精武门的叶飞,他有麻烦。”
众人都没料到这个与乞丐无异,刚刚差点死在东洋人手下的小丫头,开口会出来这么一句。
“我也没工夫陪你小孩子家胡闹,”苏慕容板着脸,“你就告诉我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离开帅府,而且突然出现在东洋人手里?”
“他们要对付叶飞,”云若以鼓着腮帮子,“你要再跟我啰嗦,事情就麻烦了!”
“慕容,”乔沉如说,“不要听她胡说八道,拉回府关起来,你没见她多么丢人?帅府的人跑到东洋人那里偷东西?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笑话!”
“我哪有偷他们东西!”云若以愤愤瞪她一眼。
“你还狡辩!”乔沉如说,“没偷东西他们会抓你?”
云若以还要争辩,就听苏慕容鼻孔里狠狠喷出一股冷气,只好闭住了嘴巴。
“慕容,你就要好好惩罚这野丫头,让她不知死活!”乔沉如给苏慕容拱火。
“罚我可以,”云若以焦急道,“但是快带我去见叶飞!东洋人要对付他呢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苏慕容这才开了口,觉得云若以不像在胡闹。
“容少爷,”小昭说,“我们无意间听到了东洋人的阴谋!你相信小姐说的话!”
“慕容,”乔沉如说,“不要听这两个丫头胡说八道,她们就是在瞎闹,在给你丢脸!”
“够了!”苏慕容低喝,“你还不嫌乱吗?”
乔沉如没料到苏慕容会勃然变了色,吓得一哆嗦。
“容帅,”叶凯说,“我们还是带这位小姑娘到后面去,也许真有事!”
“好!”苏慕容拉了云若以手,“跟我来!”
“慕容!”乔沉如不甘心地跺脚。
迅速来到看台后面搭起的帐篷前,只见一个人匆匆影出了帐篷,冲进人群不见了。
“糟糕,”云若以叫道,“还是来晚了!”
原来刚刚消失的那个人,正是在大树下和岗村交头接耳的“孟桑”。
叶凯一个箭步跨入帐篷,只见儿子叶飞背对着他们站在帐篷内,口内喃喃自语:“果然好货色!”
“飞儿!”叶凯大惊失色,一把扳过叶飞肩膀,见他手里捏着一块烤过的大烟膏,正放在鼻端贪婪的闻。
“该死!”叶凯颓然说,“飞儿果然着了他们的道!”
苏慕容凝眉,对叶凯说:“他犯了烟瘾,上不了台会怎样?”
“按照擂台比武的规则,”叶凯说,“第一个名单作废,第二个补上。”
“也就是第一场只能你来打?”
“是,”叶凯说,“他们等于破了我们的田忌赛马之局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办法?”苏慕容拧了眉,“这次擂台决不能输给东洋人!”
“除非我和大徒弟杨成的前两局能大获全胜,”叶凯说,“但是人员一动,杨成对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