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下和桥本闻言,由不得脸红耳赤,张口结舌。
“那......”桥本喏喏说,“依苏帅的意思,是想怎样?”
“我的人还处在生死边缘,”苏慕容冷眸说,“她若死了,三浦和岗村就只能是殉葬品!”
“那不行!”松下一郎说,“三浦是我大东洋帝国第一勇士,他要这样草草死在这里,天皇陛下也不会同意!”
“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!”苏慕容勃然大怒,“我要想灭了你们弹丸之地,岂不易如反掌!”
“苏帅息怒!”桥本急忙起身打圆场,“此事从长计议,我们回去找东洋国内最好的医生,前来医治那位小姐,希望那位小姐快些康复,也请苏帅将三浦和岗村交给我们!”
“这还像个人话!”苏慕容说,“就按你说的办,去找你们最好的医生来吧!医治好我的人,我定会还你们的人!”
“但是,”松下一郎说,“如果那位小姐死了呢?”
“死了?”苏慕容鼻孔里喷出一股冷气,眸光骤现杀气,“她若死了,那两个畜生我会碎尸万段,你们松下洋行和东洋租界,也不会幸免!”
松下和桥本面色一寒。
举眸看去,冷硬的绿檀办公台后面那个男人,虽然俊气逼人,但更是杀气逼人!
这番地狱杀气,谁敢阻拦?
松下和桥本只得悻悻离去。
苏慕容拂袖离开办公室,脚步匆匆去往厨房。
已经是晌午了,他要亲自看厨房给云若以熬煮人参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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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沉如收拾停当,妩媚娇娆的下楼,准备前往帅府。
苏慕容给李修修风光下葬,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云若以在他心里的位置,这事让她十分不爽。说白了彭冲那边那么快就给苏慕容兴师问罪,也是她背后煽风点火的功劳。
父亲乔辉此去雁京,不止给了彭冲价值连城的礼物,还答应如果拿下金水岸码头的开发,每年会给彭冲高额的军费支持。
三省百十万大军的军费,对彭冲来说是一笔庞大且惊人的开支,有高额的军费支持,那是再好不过的事!
所以彭冲拍着胸脯答应了两件事,一是尽快促成乔沉如和苏慕容的婚事;二是威逼胁迫,让苏慕容把金水岸的开发权交给乔辉!
有如此坚实的后盾撑腰,乔沉如底气满满。
她深信那个孤标傲世的男人,很快就会成为她乔沉如一个人的男人!
大门口迎面见到一辆车子,车子上下来两个身穿和服的东洋人。
乔沉如一愣,定睛看去,却是松下洋行的松下一郎和租界的领事桥本。
“不是又来向我爹示威,抢夺金水岸码头的吧?”乔沉如正在想,松下和桥本已然来到近前。
“乔小姐,”松下向乔沉如躬身打个招呼。
这架势?
乔沉如看一眼他们手里的厚礼,心道,不像来寻事的。
“两位有何贵干?”乔沉如冷冷道。
“有急事请乔会长帮忙,”松下一郎说,“还请乔小姐引荐。”
乔沉如眼珠转了转,猜到这两人是在苏慕容那边没讨到便宜,这是过来求助了。
不由昂然一笑。
他们仗着什么?
当然是仗着她乔沉如是苏慕容身边的“女人”,而父亲乔辉,基本就是苏慕容的“老丈人”了。
“我爹在里面,”乔沉如趾高气昂,“你们进去就好了,我还要去见慕容少帅!”
“那好!”松下和桥本躬身,“乔小姐先去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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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事可不容易,”乔辉听了两个东洋人的陈述,皱了眉,直摇头,“苏慕容是金京霸主,他岂能随你们这么说要人就要人?”
“三浦武士在我大东洋享有极高荣誉,”桥本说,“他这样被苏慕容关押在死牢,面临灭顶之灾,一旦传到天皇耳中,我们租界所有官员都担待不起!”
“那与我何干?”乔辉冷笑,瞥一眼松下一郎,“当初松下先生胁迫我,抢夺金水岸码头的开发权,可没想到今天会担待不起!”
“乔会长,”松下重重颔首鞠躬,“以往的误会还请见谅,今后松下洋行愿和乔会长化干戈为玉帛,随时听从乔会长指示!”
“那松下洋行有什么诚意啊?”乔辉微微一笑,翘了翘二郎腿。
“乔会长想要什么诚意?”松下一郎问。
乔辉心底寻思,我刚许诺给彭冲巨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