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理所当然地坐起月子来,没有去后院问一声,关心一句,派了个小丫头送去一些东西,苏夫人也没心思看送的什么,只道了一声谢,便让这个小丫头回去了。
张嬷嬷拿起送来的东西,想放到仓库里,仔细一看,竟然是一些糟腐了的白布,心里顿时窜上气来,想墨染现在昏迷不醒,烧了这些东西又晦气,无奈就放进了库房最底层,放了一块红布压着,越想越生气,可后院现今经不起事,奶奶又有身子,更是经不起,想了想便将这事告诉了雪瑞,知道雪瑞稳重,便让她盯着点西院,别让她们再送什么晦气东西过来,免得奶奶看了心烦。
雪瑞一听气得哆嗦,不防雪蝉从身后过来,一时没缓过来,惊得面色发白,恍惚失神,出了虚汗。
雪蝉见雪瑞这副样子,以为她担心三姑娘太过,想想又觉不对,便疑惑地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大夫还没说什么,你怎么先伤心上了,当心被奶奶看着,更添了伤心。”
雪瑞知道雪蝉性子,一听这事准得炸起来,只好含糊了过去。
墨染苏醒了一次过后,烧迷糊过去又在床上躺了七天,全身火炭一般,呼吸更是粗重起来,胸口起伏,她本身就瘦弱,这十几天折腾过后,竟也未看出消瘦。
朱氏和苏夫人轮流守在墨染床边,苏夫人去用饭时,朱氏坐在床边,摸着墨染的手,忽感觉到一丝轻动,立刻便转身叫人去请大夫。
苏夫人听越歌传来的消息,立刻就放下筷子过来了,谢天谢地一番后,听到大夫说:“烧已经退了,再用药外敷伤口,只要伤口不感染,伤势痊愈,三小姐便无事了。”
苏夫人让藿芝送大夫出去,封了一封谢银,合手默念道:“多谢神明护佑,多谢神明护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