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伯理点头,赞叹朱氏说的有理,又问朱氏即是如此形势,准备如何审?
朱氏道:“诓出来,就说葛氏已将她交了出来,任我们处置。一个小丫头,能有多少胆识,定然想不到我们是诈她。”
林伯理略一思索,皱眉问:“若是她还不说呢?”
朱氏冷冷地说:“即便她咬死不承认,可她是皮毛贩子的亲戚,这一点也足以定她的罪了,只是除不掉,也破不透吕氏的戒备。”
林伯理点头赞叹说:“不愧是我夫人,竟是如此智勇双绝。”
朱氏笑,被林伯理拦腰抱上了床,床上立时轻喘微汗,细细声音如蚊虫,窃窃私语在两人耳边,忽朱氏剥开床帐吐了出来,吓得林伯理立时要叫嬷嬷们进来。
朱氏拦住林伯理道:“只是不适,别惊动人了。”
林伯理不解,主子不舒服,难道还怕惊动奴才?那要奴才是做什么用的?
朱氏只低头不语,缓了一会才对林伯理说:“已是半夜了,碧烛一夜未回去,若是我们此时再惊动了人,让那丫头警觉了,或是惊动了西院,那不是得不偿失?”
林伯理点头,立时抬手一拽,盖住了一床风流。
朱氏心里乱纷纷的,何止是怕惊动人,不过是尚未有孕,自己尚无子嗣,若是此时再添了什么病,那老太太定然要塞人进六房了;
故而朱氏虽觉身体不适,又兼之墨染的事耗费精神,可她硬挺着不看大夫,即便现在大夫就住在府里,她也未让大夫切过一次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