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怔地望着吕氏,一时才知自己家在安国侯府前,究竟是个什么地位,朝中一二品官在林府门前,恐怕都算不上什么,何况自家?这时候往人家塞女儿,就和打秋风差不多吧。
这位弟妹哑然了半天,终是在花栖、花穗笑盈盈的面容中,起身告辞,连怎么出的安国侯府都不知道,她一路往外走,碰到了廊前檀木柱,险些滑到,回头一看,吕氏口中的“我这正院并不宽敞,只几间房屋”,竟然深高至此,值自家大半个府院了,更是慢慢回头,一步不停地出院去了。
吕氏等她出去后,立时拿了账册比对,府内琐事一天天料理不完,被这“弟妹”说了半日话,烦得头疼,又问花栖哥儿那事老太太怎么说?
花栖回到:“老太太没说什么,二姑娘同我说,想老太太是觉得议亲尚早。”
吕氏思忖半晌,点头道:“也是,男儿只要功名有成,何患无妻,况是安国侯府这样的门第。”
她气力疲惫,一时揉揉额头,放下账册往外面望去,外面阳光正暖,却照不到屋里多少,她微微皱眉,却见墨衡进来了。
“母亲。”墨衡行礼说,“四妹妹病了,母亲可要过去探望?”
吕氏摇摇头:“你哥哥刚中了秀才,老太太正是欢喜,她又是个庶女,请个大夫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