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伺候也不会,那要她们做什么呢?
到那时候不但墨染要被笑没有威严,连安国侯府也会被笑没有家教,连着苏夫人苏家都要被笑不会调教女儿。
除此之外贴身丫头更是主母的心腹,若是傻笨笨的什么也不知道,那岂不是墨染一个人在那里撑着。
张嬷嬷自碧知、碧鹤开始伺候墨染那一天,就想到了这些,于是便格外严苛地调教她们两个,怕她们将来帮不上墨染,如若墨染嫁出去后身边的人不得力,那奶奶不得心疼死?
墨染当然知道这些,也知张嬷嬷是为着自己,但她还是说:“我会说与她们知道,现在还有功夫,不至教不出来。嬷嬷,我在府里都这般了,何况我的丫头呢?若是我再不护着她们,她们岂不是要死了,被人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,也正是为着她们跟了我,才要受这些。”
碧蜡已经残了,难道还要搭上几个吗?
墨染眼神冷静,却莫名多出一股寂寒,不是她这稚嫩幼气的脸庞该有的深沉和心气,仿佛多年风霜、已是久经宅中乌遭、不惧淤泥了。
张嬷嬷忍不住将墨染搂在怀里,然后擦擦眼泪出去了,回苏夫人说她也劝不了,苏夫人一听只好随墨染去了。
此时苏夫人听墨琋要让墨染来请安,答应也不是,不答应也不是,想听听老太太口风再做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