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,思虑许久,从他们三房想到侯府正房,从祖父和叔祖父的关系想到他们这一辈的关系,忽然想到“墨琢”堂兄,眼中一喜,继而压住心绪,徐徐问:“可是墨琢哥哥回来了?”
林伯明摇头:“边关战事虽不吃紧,但敌人时有挑衅,你墨琢哥哥此时不在边关建功立业,回来做什么?”
这......若是墨琢堂兄未归,那叔祖父家几乎无人支撑,自己又去做什么呢?自家门户她都撑不起,还要去撑别家门户,岂非是笑话?
墨染想来想去,又试探道:“可是......去叔祖父家送信是幌子,实则是告诉二伯母,叔祖母是在我们这一边的,叔祖父虽不在了,堂叔父也已故去,但叔祖母终究是长辈,祖母也要给叔祖母几分面子,二伯母在叔祖母面前,定不敢造次。”
林伯明欣慰地点点头,又问:“染儿只想到这些?”
墨染心思玲珑,故作镇定地笑而不语,端起茶碗抿了一口,心思转动,又思虑起来,纵使她天生机敏,可终究未独自出过府,那边叔祖父家的事,又从没听人提起过,她无从得知,自然无从猜测,实是想不出来,父亲要她到叔祖父家里去做什么。
墨染能从林伯理偶尔感叹的一两句话中,臆测出来朝中形势,竟猜的八九不离十,可叔祖父林松石家中的事,她确是腹中空空,只猜测着说:“墨琢哥哥有一个同胞弟弟,不会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