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领子理理好,“chūn寒料峭,还是要仔细些,别冻着。”
尚嘉言轻笑着抬手把落在杨季铭肩头的一瓣杏花拿了下来,嗔道:“我不是这娇花,你别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的。”
杨季铭曲着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头,“我是在意你,心疼你。”
“那也不用像你这样,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杨季铭耷拉着脑袋反思,好像是小心过度了。
尚嘉言抿嘴笑了笑,仰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