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对?”
姜衡脆生生地答道,“娘说过,爹三岁能武,五岁能诵。孩儿要勤勉不缀,长大了要成为爹这样的人。”
“阿伋……当真是天纵英才啊。”马昆揶揄了一句,姜伋心虚地咳嗽了一声。鲛儿抚摸着姜衡的头,和蔼地道,“衡儿练了许久的剑一定也累了,去歇一会儿吧。”
姜衡乖觉道,“谢谢娘亲,孩儿还要回去温书,明儿个师父盘考呢。”
姜伋道,“你现在就是尽情玩闹的时候,没必要把自己拘得太紧。”他抬头吩咐马昆,“大哥,烦你带衡儿去花园玩玩儿,好教他透透气。”
“喏。”马昆应了一声,一把抱起姜衡仔细地将他置在了自己的肩上。待伯侄俩出了院子,姜伋敛容道,“你也去吧,我一个人静静。”
鲛儿俯身给姜伋添茶,婉声道,“妾也不敢扰夫君清净,只是亚父大仇亘在眼前,妾必得是要请夫君的意思。”
姜伋的修长手指扣着杯身,一脸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,“亚父是水晶宫的元老,水晶宫的事合该你自己做主,没有必要特意来请示我。”
鲛儿湿着眼眶,楚楚可怜地细声道,“从前,都是夫君替妾拿主意的。”
姜伋淡声道,“从前你身子虚弱,我理所应当帮你分担。如今你已全然大好,一切自然都不需要我多事了。”
鲛儿的双手攒在袖中,左手不停地转着佩戴在右手皓腕的红绳,眼中泪珠盈盈不坠,“姜郎,到底鲛儿要如何才能求得你原谅?”
姜伋惊讶地望着鲛儿,似笑非笑地说道,“夫人这是说哪的话?你从未对我不起,再说了,夫妻之间,何来什么原不原谅的。平白地,生了咱们之间的深情。”
鲛儿无言以对,下意识地想咬唇瓣,又想起姜伋平日的叮嘱,不敢使劲儿,贝齿只是虚虚地覆着。姜伋刻意避过视线,留意到浮在院中的光影,整了整衣服,“阎罗王,有何事?”
阎罗王现身,趋至姜伋跟前单膝跪地,“禀公子,敖丙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