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来之后开始查你,据我打听回来的消息,他们似乎有意将你献于帝辛,好与九尾狐分宠并为王室延绵子嗣。”
“寡廉鲜耻!”一股子怒气自姬发的胸腔中急速迸出,东华帝君扭头瞄了一眼姜子牙那气到变形的脸廓,“伯夷叔齐为商诸侯孤竹国王子,兄弟让国之佳话至今流传。他们都是有德君子,营丘时疫能三月结束,他们两个功不可没。淑祥才貌双全仁心仁术,倘以妇德辅佐帝辛治理天下,未必不可扭转乾坤创造出第二个武丁中兴。伯夷叔齐身为帝辛谋臣,替王上筹谋是他们的职责,此言此行尚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。”
“既是为帝辛筹谋,那就该劝谏帝辛勤政爱民以保天下才是,平白把淑祥牵连进来算哪门子的良策?若论妇德,姜王后端庄淑惠也称得上是女子典范了,拦得住帝辛偏听偏信权术祸国了么?国势昌盛,便称颂圣主英明,国势衰颓,便怨后妃媚主,敢情殿上君王堂下百官皆是摆设,简直荒天下之谬!”
东华帝君望着犹自不平的姬发耸了耸眉尖,转头向姜子牙晏然点了点头。姜子牙对于姬发的这一番表现不置可否,只是清冷着脸面凛声说道,“我原来只道伯夷叔齐官微职小,今日方晓得这两位才是帝辛真正的股肱。他们来查,我那套胡话自是糊弄不住的。如此说来,怂恿铁家人找上西伯侯府攀亲之人,便是他们了。”即在南宫府、虎贲军甚至伐纣大军安插细作的亦是他们了。姜子牙不留痕迹地跟南宫适交换了一下眼色,低头捋了捋两下绛紫广袖,“我当殷商已是山穷水尽,没成想帝辛手底下竟还藏着两号人物。”
“伯夷叔齐可不是费仲尤浑那两个草包,你岳父何等风采,须知马家就是自他开始逐步脱离子姓掌控自成门户的,他这般心智城府尚且亡于伯夷叔齐手上,子牙,你万不可轻敌啊。”
东华帝君甚是关切地好生提点着,姜子牙却只是眉目森然嘴角噙冰。屋中猝然陷入诡异安静,直至马招娣死攥着一只竹筒满脸泪痕地跌撞进来方才打破,“相公,果果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