礽摇头,“他们还会来的。”一句话吓得皇后跌倒在地,“不会的,皇额娘给你求个符,他们不敢再来的,不敢再来……”
“不单单是那两个孩子,还有大哥的额娘,她也来找我了!”胤礽又来一记重击,“皇额娘,你说,我做错什么,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?”
皇后眼中含泪,“他们找错人了,错的不是永琏,永琏不怕啊……”
胤礽的装神弄鬼只是想让皇后消停些,别再出手害宫里的孩子。再这样下去,即便有任务在,他也忍不下去。
但是他到底将富察皇后吓得不轻,他回到阿哥所养病,没多久就传来皇后病了的消息。那时他正在苦苦思索怎么救弘晳,毕竟现在已经是乾隆三年了,明年弘晳就要被开除宗籍改名圈禁了!一听皇后病了,立即想到了办法。
感谢上辈子的温实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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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单元世界是以小说为蓝本的。
【1】【2】出自原文
来看一下原文中芦花局片段:
“二阿哥得的是风寒肺热,怕凉。这被子和枕头都用杭绸缝制,盖着十分柔软,保护幼儿的体肤,但里头嫔妾用的不全是棉花,而是掺了芦苇絮。盖着看似厚,其实薄,二阿哥的风寒会更重些罢了。让皇后受点教训,以后不要再只疼自己的孩子,不顾别人的孩子。”海兰打量着纯嫔的神色,“娘娘若不敢,只当嫔妾这份心是白费了。嫔妾立刻拿去火堆里烧了,彼此干净。”
纯嫔惊疑的眼神渐渐有了几分动摇,更添了几分憎恨嫌恶,急切道:“只是教训?”
海兰的笑意笃定而沉稳,道:“是。否则咱们能如何?事情若是败了,针脚是嫔妾落的,赖不了别人。若是成功,娘娘也出了这口恶气,不是么?”
纯嫔抓着被子的手越来越紧,实在是万分舍不得从里头推开去,终于道:“好。明日就是十月初一,本宫会去看望三阿哥,把妹妹的心意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。”
海兰微笑,切切地握住纯嫔的手,口吻镇定如常:“嫔妾病中只有娘娘一人来探望,也只有娘娘一人把嫔妾放在心上,当做妹妹看待。嫔妾自己是受惯人欺辱的,实在不想娘娘的孩子也是如此。从此,疼爱三阿哥的人,也算上妹妹一份吧。”
纯嫔深深震动,眼底泪水盈然:“皇上不疼爱三阿哥,好妹妹,一切便只有我们了。”
可是唯有她知道,唯有她自己知道。那一刻,窃喜与欣慰如何同时蔓延到她的心头,紧紧攫住了她颤抖的灵魂。
纯嫔在她面前坐下,倒了盏茶急急喝下,按着心口道:“你还说这样的话!你知不知道二阿哥是怎么死的?他是在半夜时分呼吸滞住,活活闷死的。而他闷死的原因,是在他鼻中发现了一些芦花和棉絮。”
海兰摇了摇头,怜悯地叹息道:“真是太不小心了。二阿哥的肺热本来就容易缓不过气,这个季节又易起芦花,阿哥所靠近御花园那儿,哪阵风吹来了水塘边的芦苇花絮也不知道。还有那些棉絮,进进出出的宫人太医那么多,入了冬谁的衣裳上没棉絮取暖。这些伺候的宫人们那么不小心,真该全打发了出宫去。”
纯嫔抚着心口,慢慢沉静下来,盯着海兰道: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,离二阿哥口唇鼻息最近的芦花和棉絮出自哪里。”
海兰嗤地一笑,盈盈道:“当然是娘娘亲手偷天换日的那床福寿枕被啊。”
纯嫔一怔,重重搁下手里的茶碗,气吼吼道:“你现在便撇得一干二净了,那床枕被分明是你做的,看针脚就可以分辨出来,你还敢抵赖!”
海兰轻轻按了按腮边的脂粉,柔声细语道:“娘娘别着急啊,这会子您是替皇后娘娘来向嫔妾兴师问罪的么?针脚会说话么?会认人么?到底除了上回和娘娘一起去阿哥所之外,嫔妾没有再踏足过半步啊。”
海兰守在冷宫的角门外,凌云彻早已借口找赵九宵喝酒,哄了他躲了开去,由着海兰和如懿好好说话。海兰找了个背风的角落,慢慢地烧着冥纸,道:“姐姐,你听到宫里的哭声了么?好不好听?我可是从没听过这样好听的声音。”
如懿在里头慢慢化着元宝,火光照亮了她微微浮肿的脸庞,映得满脸红彤彤的:“你办得这样利落,哭声当然好听了。”
海兰嗤嗤地笑着:“好孩子啊,别怪姨娘们心狠,谁让你的额娘这么欺负人呢?有这样的额娘,想保你长命百岁,阎王爷也不肯啊。来,永琏,好孩子,去底下找你那两个未曾谋面的弟弟吧。他们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