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也就留下了。
这个男子就是丁坚,而那男婴自然就是陈安晏。
此处虽说较为僻静,只是陈安晏自小体弱,常常需要大夫诊治,这里终究不是久居之地。
于是丁坚便又给了些银两,让陈文锦两人在苏州城内开了间酒楼,丁坚为了掩人耳目,便当起了陈文锦夫妇的仆从。
时至今日,已经整整十二年了。
丁坚也守护了陈安晏整整十二年。
陈文锦起初也有些瞧不透丁坚,出手如此大方,送他们一间酒楼。
所以对于他的身份也颇为好奇。
甚至有时候在想,丁坚会不会是打家劫舍的盗匪抑或是官府通缉的要犯。
只是在数年相处下来,发觉此人除了对陈安晏颇为在意之外,虽说对旁人都有些不近人情,但却也不是难相处之人。
特别是在一次亲眼见到丁坚一掌将一棵碗口粗细的树劈断之后,陈文锦便一直很“安分守己”。
自那之后,陈文锦夫妇对丁坚两人的来历再也不敢有什么疑问了。
回想至此,陈文锦苦笑着摇了摇头,却根本没有发现背后来了个人。
“老爷您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