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何罪?”
单文柏有些轻蔑的看了看陈安晏,指着匾上那把钢刀说道:“若是没有那把钢刀,也就是扰乱公堂之罪,罚银、杖刑、坐监即可,但有了那把钢刀……”
其实就如单文柏所说,若是没有那把钢刀,所谓的扰乱公堂对于他们这样的官员来说,不过是小事一桩。
就算是判了杖刑坐监,在他们的疏通之下很快便能出来了!
陈安晏眯着眼睛问道:“有了那把钢刀又如何?”
“轻则流放,重则杀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