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一旦遇到什么事,都会跟临近的县官通气。
这位樊大人正是在数日之前,得到了新野县知县大人的传信,说是单修已经到了新野县,不日就会到谷城县。
其实,对于这位樊大人来说,他心里也有些矛盾。
一方面,对于像他这样的外官小吏来说,自然也想巴结巴结京城的官员。
特别是这位还是吏部天官单文柏的公子。
尽管这单修被流放云南,但这樊文清心里很清楚,用不了几年,那单文柏必然有办法让朝廷赦免了单修的罪行。
所以,按照他的想法,自己应该设法去讨好一下这位单公子。
可是在跟师爷商议过之后,他又觉得有些不妥。
不管怎么样,这单修如今毕竟是戴罪之身,而自己虽说只是一个七品知县,但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。
若是就这么去讨好一个流刑之人,一旦被百姓知道,自己不但会威名扫地,说不定还会因此丢官罢职。
而且,单修身为流刑之人,却没有披枷带锁,甚至一路上还有官差伺候,自己在见到之后,到底是改管还是不管?
因此,他最终得出一个结论,不能去见单修!
最后,府衙的师爷倒是给这位知县大人出了一个主意,按照师爷的意思,他们去找几个泼皮无赖去找单修他们的麻烦。
随后再由府衙出面将他们都带到衙门。
到了衙门,那都是自己人了,到时候只要借口把他们关上几日,自己就能有几日的时间来向这位单公子“请安”了。
只不过,他的计划虽说没什么问题,但却忽略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单文柏又派了两个大内侍卫前来保护单修。
因此,他们派去的那些泼皮无赖根本没能靠近单修,便已经被那两个大内侍卫打的落花流水。
因此,这两天这位樊大人一直都很苦恼还有什么办法能讨好这位单公子,毕竟单修只是路过此地,一旦这次错过了,日后恐怕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。
不过,尽管如此,他还是派了县衙的官差在附近盯着。
所以,今日这樊知县正在县衙跟师爷商议对策,很快就有人来报,说是那位单公子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。
樊文清听了顿时来了兴致,只见他立刻就要带着手下前去“营救”。
不过,还没等他走到县衙门口,就被师爷拦住了。
原来,这师爷还有个想法。
按照他的想法,这单修一有事,他们就去救人,这单修未必会放在心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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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说不定还没等他到云南,就把他们给忘了。
可倘若他们是在危急关头救下了单修,这单修必定会报恩!
日后那单文柏也一定会提拔樊文清。
这位樊知县一听有理。
便继续派人打探,自己则是在县衙等消息。
很快便又有官差前来回报,说是单修已经跟人发生了冲突,而且看样子已经吃了些亏。
这个时候,这位樊大人因为担心单修,已经带着人来到了街上。
他一听这还得了,立刻带人赶了过来。
其实,在这之前,他已经见过了押送单修的其中一个官差。
因为到了此地之后,也算是给这里的衙门打个招呼。
所以,这位樊大人才知道,在单修的身边多了两个大内侍卫。
因此,他也不再想着用那些地痞无赖去找单修的麻烦了。
毕竟那些可是大内侍卫,有他们在的话,一旦真的下死手 ,恐怕几十个地痞无赖也无法进单修的身。
可今日却听说又有人找单修的麻烦,而且那两个大内侍卫似乎也没有出手。
这下倒是让这位谷城县知县大人十分兴奋。
其实,这时候包括师爷和那些官差在内,都忘了一件事,那就是连那两个大内侍卫都难以应付的局面,樊知县这十几个官差要怎么去应付!
这时候的他,来到了众人前面。
面对众人的行礼,他也只是摆了摆手,反倒是那位师爷对着附近的百姓说道:“这里不是府衙,诸位百姓就不必行此大礼了!”
而樊文清则是直接朝着陈安晏他们走来,这位知县大人一边走一边指着陈安晏说道:“你是何人,为何要在这里公然行凶?”
陈安晏却是淡淡说道:“这里的百姓都见到了,是他先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