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曲毓琬送给自己的那条马陆,到现在想起来他还头皮发麻呢。
孙母也听说过曲毓琬不是普通的闺中女子,传闻她喜好骑马射箭,动不动的就离家出走,远游一番再回家,总是弄得浑身是伤,这一回,又是怎么受的伤呢?
“亲家母,这孩子,是怎么受伤的,现在还好吧?”孙母看似关切的问道。
“还好,只是,伤在脸上,怕孙公子笑话,羞于见人罢了。”田氏委婉道。
“姨娘,小姐怕是自知无德,才羞于见人的吧?”孙秀才仗着自己的秀才身份,对田氏不甚恭谨。
“你这孩子,胡说什么?还不快给你姨娘赔罪!”孙母见自己的儿子如此直白地嫌弃曲家小姐无德,马上喝止。
“母亲,我说错了吗,你要是早就知道她长大后这副德行,你当初还会聘她做儿媳妇吗?”孙秀才这番话,倒是真让孙母深以为然。
当初,她要是知道曲家的女儿会长成如此刁蛮不守妇道的女子,她还真不会为了攀上曲家的家财而聘她为儿媳妇。
“不要胡说,既然已经定下了,就不能反悔。”孙母这话,大有委曲求全的味道。
田氏听他们母子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家如此败坏自己继女,气的双拳在袖中紧握。
“既然你我如此两看相厌,不如这婚事就退了吧。”曲毓琬一身骑马装从大堂进来,确实没有女儿家的乖巧贤淑样子。
“毓琬,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?”田氏嘴上责备,实则没有任何怒意。
“二娘,人家嫌弃你和爹爹没有把女儿教好,正好,女儿也不喜欢将来嫁个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的软脚虾,不如,这婚事就退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