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青一怔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事情已经出了,他们为什么还不找我们来呢?”
卫青这话倒是把我问住了。
我想了想:“也许是海警那边盯的太紧,他们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头。”
卫青想了想:“若是这么说的话,未免没这个可能。”
是,未免没这个可能。
在道上,别说为了‘2’这个数,就是为了二十万,都有人不惜用命去搏一把。
越想我越是肯定,而且渔船赌坊的东家还躲了起来,这不就是怕事的最好证明吗?
若是这么说的话,小雪包括李苏,都还没事,因为两女都有可能就在他们的手里。
再有便是,如此一来,李苏为什么都失踪了还会给我发信息也解释的通了。
毕竟,一但路出马脚,我也会来北河这边,到时候他们的压力会更大!
越想,我越是对我的这一猜测坚信不疑。
最后我说:“走,咱们去他们那边走一趟。”
卫青一愣,说:“他们已经躲起来了,你去了又能怎么样,如果真如你猜测的那样,我们只能等着他们主动联系我们。”
等?!
一想到小雪有可能在这些人的手上,我哪还等的下去?!
我目光闪了闪,说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他们不可能永远躲着,我倒要看看,庙都着火了,他们还能不能沉得住气继续藏着!”
说罢,我便动身。
……
在卫青的带领下,我,卫青,唐柔,来到了北河这边牧人镇的渔船码头,这边的码头上,有六艘渔船都是那伙势力的渔船赌坊。
临近渔船之前我问卫青。
“对了,你带钱了吗?”
卫青掏了掏口袋,拿出了三四百块钱给我。
我接过点了点:“嗯,够了。”
别说有三四百块钱,即便一分钱没有,也依旧够。
在赌桌上,不管有没有钱,老千都敢说桌上的钱都是他的。
牧人镇这边的码头上停着起码几十艘渔船,其中赌船一共有六艘,都是那种十几米长两三米宽的小渔船,我也没选哪一艘,直接登船走了进去。
上船进了船舱,打眼一瞧,船舱里面有个类似于集装箱似的空间,里面摆放着四五张桌子,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人,旁边还站了不少人凑热闹。
可以说这本就不大的船舱,人满为患。
空气中夹杂着汗臭味,海腥味,还有烟油子味,让人直皱眉。
虽然这样的渔船赌坊我不是没见过,但起码有一年多我没来过这样的场合了,一时间眉头大皱,不过还是走了进去。并在船家诧异的目光下兑换了二百块钱的筹码。
接着我便开始赌起来。
扑克,骰子,看见什么玩什么。
一把二百全押,回来后变成了四百,第二把四百全押,回来变成了八百。
八百变一千六,一千六变三千二,三千二变六千四,六千四变一万两千八。
半个小时不到,我手里的筹码已经有三十多万了。
一个老千在赌桌上豪不收敛的出千有多可怕,这就是了。
二百块钱赢到三十多万,也不过就是半小时的事情而已。
船上寂静的鸦雀无声,就是一根头发掉在地上,都有可能被人听见。
不管是赌船上看场的人还是赌船上的客人,都在诧异且惊奇的看着我。
我扬扬眉,朝着荷官示意了一下,让他继续发牌。
荷官脸都白了,额头上流出一层的虚汗。
三十万全押,一把之后变成了六十万,两把之后变成了一百二十万。
这种赌船一共才多少赌本,现在估计都到我手里来了。
这就是我想到的类似于‘放火烧山’的办法。
我就不信,我把他们的所有赌船都扫平了,他们还能耐着心气再躲着!
“继续啊。”
见荷官愣着不动,我不禁皱眉。
这时我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朋友,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吗,砸场子砸到我家来了!”
我一愣,回头看去,却见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走了过来。
他穿着汗衫敞着怀,露出了都是横肉的肚子以及胸前大片的纹身。
打眼一瞧我心里便有数,这应该是这边看场子的人。
而在他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