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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雪这边的事情之后，我又给唐柔打去电话。

其实唐柔一直都有按照我的吩咐在监视老六，当然了，所谓的监视并不是说老六干什么了我都要知道。这个监视只是监视一个大概，如老六这段时间做了什么，东亚商会这段时间的方针又是什么。

这些都不难打听，也没有暴露的风险。

跟唐柔聊了一会后，我放下手机，转头又给顾铭打去电话。

“老弟这是出来了？”

我额头不由话落三根黑线。

“听顾哥的意思，我不像是在拳馆出来，更像是在宫里出来的。”

当我说完，顾铭那边好久都没说话。

就在我怀疑是不是信号不好时，顾铭终于开口，而听了他的话，我一下子便愣在了当场。

“原来杨老弟也会开玩笑，在我印象中，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开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