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浑身难受,都去医院挂水了。”
这徐军四十左右的年岁,中等身材,有小肚子,穿着一身西装,倒是人模狗样的。向脸上看,一张国字脸,小眼睛高鼻梁,一张大嘴自然而然地上扬,露出一种憨厚又亲切的笑容。
这一边跟我说话,还一边朝我示意了一下手背,那手背上正沾着一块创口贴,创口贴下还有一块棉花。
“徐先生还真是辛苦了。”
我伸出手,与他那贴着创口贴的手握住。
随后在他面色一僵之下,我另一手一抬,撕开了他手背上的创口贴。
创口贴之下,手背的皮肤那叫一个平整,别说针眼,就是抓痕都不见。
一大早就去医院挂水?
鬼信我都不会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