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的泊油路，天上每天能有那么多飞机在飞，哪怕是每个人每天吃的饭，喝的水，包括生病吃的药，乃至身上穿的衣服，其实都是世界庞大资本的产物。说资本没用，对。说资本有用，也对。资本的运营看似没有给世界带来什么变化，但资本的运营又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世界。”

豹哥说了最后一句：“资本没有贡献，但没有贡献恰恰就是最大的贡献。”

就像文学，看似没有什么学问在里面，但没有学问就是最大的学问。孤独求败靠的是什么？无招，无招胜有招。

我由衷的点点头：“学到了。”

豹哥笑道：“你的路还长，慢慢走，慢慢体会。”

……

豹哥的意思是让我在苏黎世待到赌球的事情结束，但我不可能待那么长的时间，我还有事情没处理。

在苏黎世的第三天，我接到了苏玄发来的一份名单，这份名单中共有中型公司二十六家，葡萄牙本地帮派十八家，另外还有一家葡萄牙本地的娱乐博彩公司。

而这些公司或者帮派，无一例外，都是张起跟G9的下线。

而且根据国际刑警了解，目前张起的资本以及G9的资本，都已经全部下放到了这总共四十五家下线公司里，并由这些下线公司自行以赌球的方式对外抛售。

“亨利娱乐博彩，这家赌场很可能是G9和张起的水房。”

水房的作用未必只是洗黑金，它还起到一个回笼资金的作用。

毕竟他们撒出去了那么多的地下资本，总得把这些资本再收回来。而回收这些资本，必须得用到水房。

“小柔，我们这就动身回葡萄牙，另外，给我约一下这家赌场的老板。”

“好的飞哥。”

“对了，还有一个。”

我恰恰眉心，随后嘴角一勾：“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回葡萄牙了，尤其是不能让张起知道，你懂我意思吧？”

小柔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飞哥。”

我摆摆手：“去做事吧。”

一边让小柔去做事，我这边则是去找了豹哥辞行。

“豹哥，葡萄牙赌球的事情只差最后的收网了，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
豹哥点点头：“你去吧。”

离开苏黎世时，我身边只带了小柔跟哑巴，妄宁李晟等人都被我留在了苏黎世，还专门留了一笔钱供他们去玩乐。

而这么做的目的，就是要表现出我还没离开苏黎世的假象。

而实则，我已经转了三班飞机，悄无声息的抵达了葡萄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