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北山的动作可是惊到了苏禾,他没想到这封信会造成如此情景,一位耄耋老人会对自己拜首以敬。
而对于昭昭姑娘来讲,伴随心中无比震撼的同时,她内心的某些神奇幻象也成为了现实,似乎苏禾的气质与他本身的职业,亦终于相符起来了。
神仙哥哥,就是神仙嘛!
“余老,您这是干什么?快快起来!”苏禾抓紧搀起余北山,说道。
“恩人呐!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您。”余北山的言语激动,“快,昭昭!快来拜见恩人!”
还未等余昭昭有所行动,林鸢就已心领神会地抓住了她的手,阻止了余昭昭的动作。
“余老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我怎么就成了您的恩人了?”
余北山摇晃着苏禾的手,仍然激动地说道:“恩人啊,难道您忘了?我们祖上就是被您所救呀。”
祖上?这都哪儿跟哪儿啊!
“余老,您肯定是认错了,我今年才16岁。”苏禾说,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救过您的祖先啊?”
“可这信上所讲,您的确就是余家的恩人。”余北山顽固地说道,“您抓紧坐下,先听我给您讲讲这‘上国’的现状。”
余北山的举动让苏禾有些摸不到头脑,但他还是乖乖地坐到了沙发上,聆听着余老的讲述。
“现今的‘上国’,急需一支年轻的势力,来打破许久的平衡。”余北山开门见山地说,“像我们老余家和老钟家,彼此在这江北市抗衡多年,结果也未分出胜负高下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。
“而这样的争斗,却使得年轻一代也没了出头的机会,整个江北市就是死水一滩。”
关于钟家的事情,苏禾是有所耳闻的,似乎江北市的众多商业楼盘,都是由钟家人掌握。
“但……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?”苏禾不解地问道。
“因为信件所讲,您现在需要一个发迹的机会,来打破‘上国’的局势。”余北山说,“我们老余家,当然乐意帮助恩人完成此事。”
他没有等待苏禾再提出问题,继续地说。
“而其他城市,基本上也与江北大差不差,或许中城会稍微好一些。”余北山思索地说,“所以,我非常建议恩人从江北市开始,您可以借上我们老余家的力。”
一连串的话语后,苏禾感觉有些云雾缭绕,不知道回应些什么才好。
他实是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要在这弃界建立势力,而这上国之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。
“余老,我觉得您或许真的搞错了。”苏禾说,“我的确知晓源生宗的功法不假,但并没有做过搭救他人之事,您是否再核查一下?”
“哎呀,恩人呀!这事错不了!”余北山语气坚决,“这信上所言,句句都与老余家祖训相符,没有一丝一毫的差池。”
他一把拉住苏禾的双手,语重心长地说。
“回头我让小张给你安排一下,恩人就从无线传媒做起,很快就能够站稳脚跟!”
这,这我?苏禾算是被噎得彻底语塞了。
“昭昭!”
“啊,爷爷。”
此时,余昭昭也算是迷茫非常,她的大脑还停留在苏禾使用术法的时刻,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何事。
“你这就给你姐姐打电话,让她通知小张,把苏禾安排到管理层位置。”余北山说,“让他们听从恩人的计划,即便卖掉传媒公司也没有关系!”
这一样的一番话,可是把余昭昭给吓坏了。她完全不明白,自己爷爷到底在做些什么,更不清楚苏禾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“魅力”。
“余老,您这是……”
“恩人,有些事我是不能说的。”余北山沉声道,“说出来它就不灵了。”
他从沙发上缓缓坐起,同时又一次握住了苏禾的手。
“昭昭的父亲,就是死在了钟家手里。”余北山把嘴巴凑到苏禾耳边,悄声地说,“而仅凭我们余家势力,很难搬到老钟这只大老虎。”
苏禾听得,心里猛然恍悟。
“恩人既然能救我祖上,想来也能救我我们现在。”余北山说,“您是仙道之人,能耐可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强多了。”
话至于此,苏禾总算是拨云见日,看来这余北山亦是想得不少。
借刀杀人?也不尽然如此。
鼎力相助?想必余老也有这般想法。
一句话概括,这是一场破釜沉舟似的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