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‘道’包含着一个强大的推力，这股推力我们称之为‘命运轮盘’。”

“命运轮盘？”

“嗯哼。”林鸢轻巧地肯定道，“它同样是一件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，却时刻影响着寰宇中的每个界泡，每个世界。”

她伸出右手指向天空，一颗星星便陡然放大许多。

“当轮盘接收到寰宇的意志，想要更改某些界泡中的规则时，真命人就出现了。”

听得林鸢之言，苏禾猛地坐起身来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。

“所以，每个界泡里的我就像是那颗星星，被命运轮盘点中了？”

“少爷的理解没有错。”林鸢赞许地说，“当然，就算是有无数相同的界泡，但却有一个是非比寻常的。”

她继续用天空的星星来表达自己的想法，于是，林鸢先是把所有的星星全部抹去，只留有一颗挂在空中，而后，她拖动那颗星星在夜空里滑行，而其每经过一片漆黑的地方，都会留下一颗崭新的星。

就是这样抽象的表现，苏禾马上抓住了重点。

“我们的六界，有一个原初版本，而其他的界泡都是由它复制而来的！”

“答对了！”

“所以……所以我们其实很可能就是一个复制体？”

林鸢微微一笑，没有正面回答苏禾的问题。

可这样看来，苏禾便能理解了许多人的想法和做法，亦能体会到林鸢对于身旁苏禾的态度。他们都是替代品但也都是主人，直到登仙的那一刻，才有机会跳出这无尽的轮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