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开,没你的事!马的,你个野小子,老子刚才问你话呢,你装什么聋子?给老子说!”
阿普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还是没说话。阿普手里端着一个碗,面前的地下还放着一个碗,这碗里也有半两白酒,是他表弟鲁里的。两个人分到酒之后,鲁里内急去上厕所了。本来俩人说好了,是等一会儿开饭的时候吃着好吃的,再喝酒。
这都是从汉族战友那里听说的。酒要配着肉吃才最有味道。今天部队改善伙食,听说菜里有不少肉,又发了酒,正好喝酒吃肉。汉族战友说了个词,叫什么,吃香的喝辣的,指的就是这个。
傈僳族也有自酿的酒,但那是酸酸甜甜的米酒,完全没有这么辣。其实阿普不是很喜欢这种白酒的味道,觉得它太辣。轻轻抿了两口,从喉咙到肚子都是热乎乎的。
宝柱连续几次骂他是野小子,阿普都在强忍着。他不想和宝柱排长发生冲突。没想到他的沉默却让宝柱得寸进尺,这位弯下腰就去拿阿普面前放在地下的那个酒碗。
阿普飞快的一伸手,在宝柱的手指碰到酒碗之前,他提前半秒钟,端起了酒碗。“这是鲁里的,不能给你!”说完,阿普端着两个酒碗转身就走。
“呀,野小子,你还敢跑?把酒给老子留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