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交流，暗中已感不妙：安这丫头要耍赖！

果然，前者一脸自然，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。纪羽玄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，带着好奇催促道：

“好了！还不快卖弄你的才学？我看你忍得很辛苦了！”

陆宇昊莞尔一笑。还能怎样？白打就白打了呗，又不是不能报复回来。理了一下思路，油然道：

“我们都知道，高端的能力一般会或多或少地指向法则。它又有多样的种类或表现形式，就比如契约。”

“契约是个很神奇的东西。从极低级到极高级都大量具备，几无缝隙地映射了各个力量层级，就像是一个连续函数。弱的不要说法则之力，连神秘侧的力量都不需要多少。强的又能牵引法则镇压，甚至勾连大道，绑进轮回。”

“……扯远了。因为即使要和某些上位存在签订，也未必要用太高级的契约。关键的地方在于，这些法则所约束的对象，只局限于签订者。还经常是只有少数几人。那不就可以虚拟成一个，只有少量生命单位，只有契约法则生效的临时世界么？什么其余的天地法则不要说残缺了，简直全部为零！”

“听是听懂了。但你这不还是在往远处扯么？”安婕莉雅皱着眉头，拆台道。

“仔细听！都是要点！”陆宇昊认真严肃，让安婕莉雅乖巧地像是小家碧玉。“前面说了，这个神秘图案本质上是一个契约，这不过是从某个角度去看。那么，我们换个角度去看它的本质！”

“什么样的法则，简单地制定后就可以被强制执行，只需要对象看到后就行？或者说，只有对象看见了，才能被强制执行？”

安婕莉雅仍处于一定的迷茫中，抓不住要点。

纪羽玄则顿感脑海里划过一道电光，双臂肌肤发麻，有些微的战栗与兴奋感。她眼神凝聚有若实质，轻启朱唇道：

“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