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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爷瞧着皇阿玛面上的笑,倒是悄悄的松了口气,他说这些倒也不是故意要捧着皇阿玛,只是突然想到皇阿玛先前最喜欢过的便是颁金节和万寿节了。
以往每逢这两个节日,兄弟们且都携家带口的到得整齐,去年这时候直郡王还给皇阿玛舞了剑,废太子也自是表现了一番。
可如今再瞧,这二人且都落得个圈禁的结局,废太子以后估摸着还能有出来的机会,可直郡王若是没什么意外,一辈子都不得和皇阿玛相见了。
四爷便猜着,今儿皇阿玛的感慨怕不是无的放矢,是真真感慨些个,怕是也为得如今朝上立储一事,故而才特特提起来的,就是不知这试探之意占了几成。
如今便特特用这个父子情来做筏子说些个,一是暗暗说了自个儿无心储位之事,只愿日日含饴弄子,让皇阿玛对他放松些个警惕,二来便是为了景顾勒了。
他这舐犊之情可是在这两句话里说得淋漓尽致了,但凡皇阿玛念着他一点儿好,且都不会再执意将景顾勒如何了。
若是皇阿玛依旧借着喜欢的借口将景顾勒留在御前,那他便也不得不为自个儿打算些个,想来这是皇阿玛防备他的手段呢,如今便也顾不上和皇阿玛的父子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