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着。
可着悦菱无礼不说更是放肆,瞧瞧这一句句话说的,这哪儿是在教训珍珠的,这是直直的要打年甜恬的脸呢。
年甜恬轻笑了一声儿,狗冲她胡叫乱吠了一阵儿,她总不能也学了狗的样子。
小丫头没那个资格跟她说话,年甜恬便直接对着爱新觉罗氏不客气:“我这个小小侧福晋迎不得您,我雍郡王府也容不了乌拉那拉悦菱这尊大佛,您请回罢,我眼拙,下次您过来,我怕是认不出您了,想来不能叫人请您进来了。”
“您请回吧,把狗带好了,栓好了绳儿别乱叫乱咬人,我雍郡王府门第虽也算不得多高,可里头大小主子也还算是金贵,不好被狗伤着了,免得纠缠不清,您可落不着好的。”
年甜甜向来是有一报还一报的人,这乌拉那拉家的小东西敢对她的珍珠出言不逊,那她便也对人一点儿不客气。
若说奴才,你乌拉那拉家依靠着四爷,不也是四爷的奴才,怎得当个奴才还当出来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了,再说了,这悦菱甭管在家里多无法无天的,来了这儿可什么都不是。
年甜恬便是真想磋磨了人,给乌拉那拉家没脸,只管叫人压着悦菱当众打板子,也没人敢说二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