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也就是悦菱的阿玛呼图里还有脸登门要拜见爷,还要挟说,如今他已然知晓悦菱在雍郡王府失了清白,若是爷不纳了悦菱,他便一状告到御前去。”
“说便说,届时好好在皇阿玛面前分辨清楚,爷就不信这做了恶的还真不得什么报应。”
年甜恬想了想,到底还是觉得不妥,也不够解气。
四爷虽是苦主不假,可也得康熙爷乐意听不是,如今可是在年节里呢,拿这事儿搅了康熙爷的清净,且不说乌拉那拉家会不会被赐死,四爷是一定吃亏的。
眼瞧着好不容易四爷在康熙爷心里比其他兄弟高了一大截儿,可这事儿一闹,康熙爷除了替四爷作主外,定是要觉得四爷连家事都摆平不了了。
届时再往深的查,康熙爷定该知道府里如今四爷只独宠她,一直没去过旁人的院子,说来这事儿本也没什么,主子爷喜欢谁就去谁那儿也是理所当然。
可若是放在明面儿上了,少不得让人拿规矩说事儿,乌拉那拉氏无权无宠是事实,她年甜恬便是再没欺负福晋,也得落一句善妒的名头,这名头可不轻,且都犯了七出了。
她若落得这名头,年家自也落不到好,怕是届时还影响哥哥们的仕途,眼瞧着二哥要升官儿了,若是死了乌拉那拉一家子,连累了四爷和家里,那可真真得不偿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