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的事儿不多,可这会子一说,四爷竟是记得分毫不差呢!
呼图里这会子哪儿还能陪笑得出来,腿一软噗通一声儿跪倒在四爷跟前儿,不住的求饶。
“且都是一时想左了,且都是奴才没教好小女,且都是奴才的不是,奴才愿在主子爷跟前儿当牛做马的赔罪,还请主子爷饶悦菱一命,奴才且就悦菱一个格格、、、、”
四爷冷眼瞧着呼图里不住的求饶,慢慢悠悠的品着茶,直等着瞧呼图里求饶求得差不多了,这才开了口。
“爷可以随了你的意思原谅悦菱些个,将悦菱纳了去,可你也总得拿出些个诚意来,呼图里,在爷这儿,哭求是没有的。”
呼图里顿时心中大定,且不管四爷说什么,只要能纳了悦菱,后面的事儿便也好说了,便想着以悦菱的姿色和性情,怕是过不了多久,便能夺了那年氏的风头,届时便也好用了福寿膏了。
一天给四爷的饭食里添一点儿进去,或是用作熏香,倒也不怕四爷不中招儿的、、、、、
四爷和呼图里说了将近两个时辰,天儿都黑了,呼图里这才脚步须虚软地回去,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。
倒也是四爷太狮子大张口了,直要了乌拉那拉家大半家产,旁的也是一点儿没客气,更是握了不少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