吁,再没什么力气起来了。
末了吉布哈被昂沁扶起来了,还是哭了起来,不过倒也是个说话算数的,这会子直接认了输。
“以后、以后我就是你的哈哈珠子,我一辈子听你差遣!直到我哪天五场都赢了你,我才能回科尔沁草原!”
景顾勒笑着拍了拍吉布哈的肩膀,原心里还因着阿碧雅对人含着气儿呢,可这不打不成交,吉布哈便是哭了也是个爽利人,极对景顾勒的脾气,这会子便也不想为难人了。
“吉布哈你别哭啊,我敬你是个汉子!先前的赌约不过是玩笑话,你别往心里去,回头我走了你跟着我去京城玩也成,不去也成,我不为难你的。”
景顾勒一说这个,吉布哈还不乐意了,只觉得景顾勒是瞧不起他、是作为一个胜者给他这个败者的怜悯呢。
吉布哈直拽着景顾勒的手腕不让人反悔了去:“汉人有句话说得好,君子一言、驷马难追!咱们虽不是什么君子,也说出去的话像是泼出去的水,自然是要作数的。”
“我愿赌服输,说了当你哈哈珠子就要当你哈哈主子,你走哪儿我吉布哈跟你去哪儿,给你牵马陪你读书,直到我彻底赢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