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李氏且都没离了二阿哥半寸之遥远,中间只给了二阿哥一顿午膳,她倒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,说是吃饱了再读书就犯困,就记不住学问了,便是连着仅有的一顿午膳李氏都没让二阿哥吃饱了去。
直让二阿哥学到半夜三更,这才叫人松了二阿哥,让二阿哥好生歇息去。
说来今儿二阿哥晚起倒也不是什么错,只因着二阿哥伤着了手臂,如今还不能太用力了,四爷先前特特嘱咐了他不许他这段时日执笔习字的,且叫他睡足了再起,每日温书便是了,倒也不必急于学新的。
且在蒙古的时候二阿哥便一直是这般歇着的,回了自然也不变。
可李氏不知缘由,又因着她身子不成了,以后只有二阿哥这么一个儿子了,故而控制欲极强,且甭管什么时候都要二阿哥听她的话。
若是不听话,她便是打,也得让二阿哥听话了去,只有她说的才是对的,且不能让年氏那贱人将她的孩子带坏了去。
这一天闹的,二阿哥险些被自个儿额娘折腾死,湿衣服穿了一天,一天只一顿不能吃饱的午膳,背上的伤害见了血。
李氏这般做确实让二阿哥屈服了不假,可也让二阿哥病得不轻,且在榻上躺了不到两个时辰便烧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