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安,小格格和景顾勒身边儿的人又是再嘴严不过的了,倒是不知道四阿哥如何设计又是如何迫害景顾勒的。
四爷不由得轻叹一口气,扶着桌沿儿无力的跌进椅中。
他虽是不喜欢四阿哥,可总归是是对着孩子抱着一份希望的,不然也不会特特的将他同耿氏隔开了去,就是盼着四阿哥没了耿氏的影响,会变好些。
可如今瞧着,这么长时间了,四阿哥不仅没有变好,反倒是更变本加厉了,手段亦是更恶毒了些。
这么小的一个孩子,四爷着实想不通他那儿来的这么多心眼儿,哪儿来的这么多恨,且都说人之初,性本善,且到了四阿哥这儿,倒是性本恶了。
四爷暗自思量了半晌儿,瞧着下头光着脚跪在下头的陈进忠,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四阿哥,有什么不同?”
陈进忠原还忐忑的紧呢,这会子一听主子爷的话,他立即安心了下来,他什么都照实了说,可就怕主子爷不信呢。
“回主子爷的话,在奴才看来,四阿哥不对有二,一是主子哭得最厉害的时候,四阿哥温声安慰着主子,还挽着我们主子的肩膀,像是抱着似的,着实亲密的紧。”
“奴才倒不是说四阿哥当哥哥的不能安慰弟弟,可平日里四阿哥多是看我们主子不顺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