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自家主子没吩咐掌嘴多少,那就代表着非得打得人嘴脸血肉模糊了,再不能放肆胡言了,这才算完。
何嬷嬷是宫中的老嬷嬷了,手上有数,更是知道如何用最少的力气达到最大的效果,叫着钮祜禄氏不仅仅是疼痛难挨,更是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且飞快的左右各十个巴掌下去,钮祜禄氏便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了,双颊上从眼角儿至下巴磕,尽是通红肿胀的一片,已然瞧不出原本肌肤的颜色,唯额头是光洁白皙的,这般颜色比对之下,倒是极像那戏台子上化好浓厚妆容的角儿,且等着开唱了。
“娘娘饶命啊!求娘娘饶命啊!娘娘饶命啊、、、、、、”
钮祜禄氏不能亲自开口去求了,唯身边儿的两个小丫头吓得涕泗横流,下意识的便朝德妃娘娘和何嬷嬷磕头求饶着,那头不是自个儿似的“咚咚”地磕着,没一会子,两个小丫头的脸也是不能看了。
不过比之钮祜禄氏,两个小丫鬟的脸还是好看些,且才不过求饶一会子的功夫,钮祜禄氏的鼻血和嘴角的血便不受控的流,沾在何嬷嬷的手上,而后又随着巴掌将血印在脸上,只反复这么几下,钮祜禄氏便满目骇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