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与额娘亲厚的神色,心中也暗暗着急,总归都是为了自个儿的前程,主子若不成器了,他们自然也式微,这会子不免又多言语了一句。
“求二阿哥看看娘娘吧,娘娘她、她自接了册封圣旨后,便一直在承乾宫哭呢,今儿可是万岁爷的好日子呢,断然见不得娘娘这般,娘娘一时想左了,奴才们都劝不动的,如今只有您了。”
二阿哥一听这话,眉毛直紧紧的蹙了起来,面上闪过一丝不耐,没表露出来的不耐更是多,心说旁人的额娘都是为孩子争前程,他的额娘倒好,吃了亏不长进了就罢了,怎得还要拖他的后退!
还当如今在潜邸时吗?自个儿不痛快了在院子里闹一闹,阿玛素日里忙碌便是知道了也懒得理会。
可如今阿玛已然是皇阿玛,对下的态度和从前全然不同,额娘亦不是单枪匹马只凭自个儿的喜怒过日子了,怎得这人就糊涂至此呢!
若是额娘有年额娘一半的精明通透,也比现下的情况要好得多了。
二阿哥心中越想越是烦闷,手中的笔亦是没心思放好了,只撂到桌上,一道烦闷的墨印子跃然纸上,毁了一张即将完成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