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一二例外,面上笑得勉强,眼中也含着担忧。
额勒登伴驾来了翊坤宫,他不是一般的侍卫,因着万岁爷给的身份能得些个自由,原想着主子们用膳时向来不喜人伺候着,他便也能趁机在门口见见珍珠,说不说话的也不奢求,见一面也就满足了的。
可谁知他在翊坤宫门前儿候了快一个时辰了,连珍珠的影子也没瞧见,悄悄的问了小德子去,小德子却说珍珠身子不大爽利,主子叫她歇着去了,这两日不必当值。
额勒登心下意外,更是担忧,想着他昨儿见了珍珠一面人还好好的呢,生龙活虎的,脸颊也红润得紧,虽是没说上话,可瞧着人走动带风的样子也不像是身子不爽利。
今儿怎得就忽得病了?额勒登生怕珍珠有什么不好了,想多问小德子两句又怕人发觉了什么,便只得先按下心思,想着等回头不忙了,他偷偷的看看珍珠也使得。
翊坤宫的奴才都住在靠西墙的阁子里,珍珠同翡翠一间,平日里都是她们几个大丫头轮流值夜,既是珍珠歇着去了,想来翡翠便会多值些,他便也有机会避着人寻了珍珠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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