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便是一时得了万岁爷的心,那也得步步谨慎着,万不可由着性子来。
主子千好万好,就是那心也忒软了些,见不得身边儿人委屈呢!
且看着翡翠替她着急的模样,年主子不由得笑笑,忙拉着翡翠的手稳住人去:“多谢你点提着我,可我哪儿能不明白这些道理,你只瞧着我如何待人了,怎得也不瞧瞧懋嫔的性子,懋嫔是怎得待我的?”
“我这话虽是出自真心不假,可以懋嫔的性子,她十成十的不会答应,懋嫔早不是以前还在潜邸时那个说话都不敢大声说话的宋格格了,她如今协理六宫,若是想对付乌拉那拉氏,她有的是法子呢,何必如此憋屈,生生把自个儿气病了。”
“到底还是顾及着万岁爷的意思,她敬着万岁爷,她尊着万岁爷的圣旨,这才忍耐着,自顾自的哭着气着,便是我说了这些,她为了我也断不会答应,我这话说了只是叫她高兴高兴罢了,许是能开怀些。”
“这节骨眼儿上懋嫔可不能再病着了,我成日里够忙的了,若是再叫我管着后宫去,我着实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