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的了。”
年甜恬听到这话,便也知者女医是有两把刷子的,忙点头应下了的,如今夏日里热,她便总贪凉些,前儿还边吃冰镇西瓜边用凉凉的泉水泡脚呢,着实是不好的。
且还没等着年甜恬应声而呢,一旁的陈氏可比年甜恬急,且忙问了那女医去:“既是年底娘娘的月事便能利索了,那明年可能怀了孩子去?不会再有什么惊险了吧?”
女医一听这个,忙劝了人:“夫人莫着急,可不敢这么快便让娘娘有了身孕去,如今调养好月事才是第一步,便是月事准了身子也还没尽恢复呢,娘娘生六阿哥的时候经了一遭难产,您也是过来人,知道这个最是伤身子不过了。”
“小人说句不敬的话,便是宁愿叫娘娘不再有孕,也绝不能叫娘娘这二年便着急怀了孩子去,只怕娘娘有命怀没命生的!”
女医此话一出,不光是陈氏惊得魂儿都快丢了,便是连年甜恬也霎时白了脸去,之前她总听太医含蓄的话听惯了,哪儿受得住如此直白的话去,且不光是吓得小脸儿惨白,更是叫年甜恬难过,眼泪且都在眼眶里打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