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如此信任我,信任咱们年家,咱们便也该如此回报万岁爷的,兵变那日,你且得护好万岁爷了,我不能没了万岁爷,景顾勒和富灵阿也不能没了阿玛。”
年甜恬说是问二哥的意思呢,可这话到底不好明说,明说便是明摆的告诉二哥她猜忌了的,如此也太伤人太伤情份了,年甜恬犹豫着,便只能说了些个叫二哥护好万岁爷的话。
年羹尧顿了许久没有应声,定定的看向小妹,兄妹俩尽是其智若妖极有城府的人,偏又是亲近得不能再亲近的关系了,饶是一年未见,对彼此的了解也只多不少,年甜恬能看出来的问题,年羹尧自也能看明白。
只是年羹尧没有小妹对万岁爷的那层天然信任和依赖,在他看来,抛开万岁爷对小妹的些个信任之外,此次托付着实是彻头彻尾的试探,对小妹对他,对年家的试探。
没有一个帝王会将自己的命全然交予别人的手中,且以万岁爷独断的性格,强硬的手腕,必是要事事掌控才来得安心。
不过这试探也并非坏事,并非出自万岁爷的猜疑忌惮,用考验一词许是更为精准些。